好几个。”
听着翟启宁的娓娓而谈,关妙不由对傅洲肃然起敬,十几岁的少年,用稚嫩的肩膀为这个城市流浪的小孩,撑起了一片天空。
可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恐惧,关妙咬了咬唇:“傅洲打探到,陆悦在那个集团手里?”
翟启宁颔首,愁眉深锁,分析事情时他习惯性地想写写画画,却发现身边没有纸笔,索性在腿上平铺了衣裳的一角,手指在上面画了几笔:“这就是最大的疑点。”
“其一,按照我们的侦破方向,陆行思与绑架案应该有关系,可她怎么会把女儿交到一个流动乞丐团伙手里?除非他真的丧尽天良,连最后的一丝良知都没了!可若他跟那起案子没关系,又如何解释在他知道关娇被捕的短时间内,绑匪集团也知道了这一消息?”
翟启宁的语气沉静,他一面头头是道地分析,一面在心里思考计算。
“其二,如果陆悦真的落入了那个集团,按理说,他们不会向家人勒索……而且,他们一般会从外地拐卖儿童过来,而不是在本地拐卖,在本地乞讨。”
关妙也明白这个道理,在本地的话被拐儿童的家人很容易会找到。
“可是傅洲总不会说假话吧?”关妙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傅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