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这还是一个非常干净的男人。
    他的衣服时白色的,皮肤也是白色的,露在外面的指尖呈现出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
    小酒店充满脏污的环境并不能让男人适应,或者说非常不愉快,所以在他坐着的木条凳上还铺有一层一层堆积在一起的白布。
    面前的桌子上也铺着大白布,就好像担心酒店的污垢,沾染上了他的袖子。
    他面前的桌子上象征性地放了一壶最贵的酒,以及一盘花生米,但是在他来的近一个时辰的功夫,两样东西都没有被他碰一下。
    那壶酒很昂贵,就算李二狗的店生意很好,几天也不能卖出一瓶,几乎是相同价格的液体黄金。
    但他又是个老实的生意人,如果酒的品质对不上他的价格,他也无法在这种江湖人聚集的地方开这么久的小酒店。
    所以,那一定是一壶非常值得喝的好酒。
    但白衣人也只是买了,碰都没有碰。
    乌黑的头发被发冠一丝不苟地束起,从背影看无法判断出男人的年纪,只知道他的年纪绝对不会很大,至于正面,更加无法看出。
    因为他的脸上死死地扣了一张青铜面具,面具很大,将他的脸遮挡得密不透风。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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