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兢兢业业,怎么就不敬业了。
    哪怕前一天晚上是在花街过夜,他早上定然也会神清气爽地出现在六扇门的大堂内。
    但是今天,金九龄没有出现。
    被他勒令要早点到的仵作简直是一头雾水。
    说好了让我早点来上班,顶头上司人却不见了,这叫什么事儿?
    秦三郎的尸体在未合上的薄棺材中,因为天气寒冷,并没有腐烂,他面上蒙一块白布,若此时将白布也取下来,恐怕就像是一在沉睡的活人。
    谁叫他死得太平静,一点都不狰狞,也一点都没有怨恨。
    仵作见过无数尸体,有男人,有女人,有年轻的,有年少的。
    但只要是送到他面前的尸体,定然都死于非命。
    人若死于非命,怎么会甘愿接受死亡?
    所以,送到他面前的尸体最后的情态各异,但没有一个是安详的。
    眼睛被合上,但面上的表情却无法改变,永远停留在惊恐或者怨恨。
    但秦三郎的尸体不一样。
    他的眼睛是闭上的,表情是放松的,神态是安详的。
    如果他不是在睡梦中死去,就是如同耄耋老人一样,安心接受自己的死亡。
    但看他的手,看他的房间,定然不是在睡梦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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