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甚至没有意识到席歌换了称呼。他陷在情感来回反复的潮思之中,无法自拔。
席歌也像莱茵一样,没有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他想得更直接。
他带着十分正经和一些慎重,看着莱茵,在心中说:莱茵,不用过太久,我就会正式告诉你我对你的想法的,我喜欢你,我希望我们在一起。
至于现在——
席歌毫不犹豫地给自己争取福利:“皮皮,你压痛我了。”
莱茵:“……”
他还是没有问出声来。
但他心中尤其激动。
他觉得只差一线了,也许再经过一段时间,再经过几天,也许……也许他一切所想,就都成真了。
莱茵按翻涌的心情,他松开了席歌的肩膀。
被对方放开的那一刻,席歌立刻反手抱住皮皮,两人侧身躺在床上,席歌克制着自己不抱得太夸张,他对莱茵说:“皮皮,我之前忘记跟你说了,我睡觉睡相有点不好,也许滚着滚着就会滚到你身上……”
莱茵:“……”
他暗暗念了一句:这个你不用说,我早就见识到了。
席歌一本正经:“其实抱着睡睡习惯了,会感觉比自己一个人睡更舒服的,你说是不是?”
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