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记得你讨厌经商啊。”
鹿禹稱嘴角略微往上抿了抿,偏过头来,眼睛略微张开一条缝,透过金框眼镜斜睨了余响一眼:“你没看到老爷子当时恨不得拱手给我的样子吗?你以后,少吃点女人的口红,脑子容易变笨,这么简单的心理战术都看不透了?”
说完就又把头偏了回去,眼睛也随之再度阖上:“这股份我拿来可以卖,有钱进账我哪有理由拒绝?我看你那二叔就不错。”
“你!”余响气得想摔方向盘,罢,罢,是他看不清形势,今儿这鹿禹稱怕是遇到大事儿了啊,以往几次讲座被女学生缠住,他调侃起来,也没见他这么生气的。想到这里,余响又开始有些幸灾乐祸起来:这丫,怕不是给女学生强抱强吻了吧?或者更劲爆?哎呀呀,那可就……
似乎感应到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鹿禹稱抱着的手臂作势一松,余响瞟了瞟前面的纸巾盒,马上正襟危坐好好开车。
十分钟后。
“到了。”余响把车子停稳,侧过头来看他。
鹿禹稱慢慢睁开了双目。他适应了一下,往窗外望了一眼,跟着皱了皱眉,抬手把手中的眼镜丢给前面。
余响条件反射地接住了。他有些奇异地左右看了看,一面随着他慵懒的步伐下车落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