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只会让寻常人累死气死而已。
哟,不过……今儿大天才这语气这听着,火气有些大,怕是被那些小朋友惹得不轻啊。也是,让他这种掐着秒表计时收费的非人类物种滔滔不绝地对着一群于他而言智商不在一条线的庸庸之辈讲话,还要被围观被提问,没有当堂暴走真的已经很给面子了……当然,余响不知道的是,情况比他想象得还要糟糕……
余响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把车钥匙抛给鹿禹稱:“我明儿得去j省开会,这会儿刚好去高铁站,你自己开车回去。晚上可能会下雨,伞给你。”
余响又把伞丢了过来,然后接着交代:“这两天行程我都给你发遍了备忘录,诊室也是。工作量照旧。随你心情。”
鹿禹稱懒得听他絮絮叨叨,转身随意地挥挥手,大步往里头走。
郊区这边比之市区好的地方就是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个小院,平房又刚好让视野显得很空旷辽远。
他走进那户之前来过一次的枣红色木门内,象征性地敲了敲,屋内那个正在枣树下的石桌旁做小荷包的妇女先是抬头看了一眼,看到是鹿禹稱时,整个人因为喜悦和兴奋,立刻就往起站,因为久坐踉跄了一下才站了起来:“鹿医生……哦不,鹿老师来了?”
上次的时候,鹿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