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觉得神奇,想了想,又补上个吃烤串的街道名。如料想中的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夜市摊深秋赶着最后一波,倒是没有盛夏热闹,但气氛永远热烈。串没烤好,小龙虾也现做中,扎啤倒是上了几十杯,来来回回互相敬着走过两轮,几个男人又点了白的对着喝,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陆之暮属于酒量奇差的,好在大家一开始不了解没有敢狠灌她这个女孩子,因此一开始还能乐乐呵呵看着大家互相调侃。
“不是我说啊导演,一开始接这个片子的时候我可瘆得慌,”剧组的男一号勾着导演的肩膀,舌头都大了,“我这人从小迷信,我妈说我阳气不够,不能老去阴森森的地方待着……可……嗝,这可能是我唯一出头的机会了,不能错过啊……”
“周洋,你行不行啊……”一堆女孩子倒是笑开了,女一号带头拍他肩膀,“一个大男人,德行!”
喝半醉的周洋手挥不灵活挥了个空:“去去,你懂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不怕?”
“不怕啊。”年轻的女孩子张扬阳光,“老娘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心中有马列毛邓,信的是唯物主义,怕虫怕狗唯独不怕鬼。”
一桌人被逗得又一番笑,陆之暮干笑了笑,端起杯子灌着喝,嘴也苦心也苦: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