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黑着脸,想到自己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就生气,空出一只手戳她脑门:“陆之暮你是笨蛋吗?男女有别不知道?自己喝过的酒再给别的男人喝?”
连着三个问题,脑门被戳戳,陆之暮一脸委屈地抬手去揉,声音软绵绵的:“那……不是我的酒……是、新拿的……”
不是她的?
仅仅是为了她这一句话,鹿禹稱突然觉得氤氲在自己胸腔的拥堵和怒意统统都不见了,心情一下子无比轻松惬意起来。
却听得那头陆之暮忽然又一傻笑,摆着手对着前面的马路开演唱会:“小鹿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我要带你……嗝……飞到天上去~”
隔了会儿又满脸惆怅委屈哒哒的转过头,一脸哀怨:“鹿先生,您看到我……发的短信了嘛……”
感情这傻姑娘后头都没看手机了。记不得上一次回人短信是什么时候的鹿教授都给气笑了,巴不得把她手机扣在她脸上,语气却凶不起来:“你好好看看!”
陆之暮迷茫这眼神左看右看,小字扭扭在屏幕上排排跳舞,根本看不真切内容。
她把手机一抛,又开始哼哼唧唧一会突然唱歌一会儿又拉着他说自己看见鬼了。
好容易才把车开回了公寓停车场。
鹿禹稱熄火,绕过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