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渴望着躲藏和逃避,却不曾奢望得救。
鹿禹稱自己也有讨厌的东西:下雨天,湿滑的路面和淤泥。连带着讨厌下雨天会见到的所有任何事物,可忽然觉得,那个让他遇上陆之暮的雨夜是那么美好,不同于以往的糟糕。
睡梦中的陆之暮嘤咛一声,鹿禹稱倾身替她掖紧被角,跟着把灯光调得更暗,再次坐得隐没到黑暗处。
——
陆之暮一觉睡得非常长,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神清气爽。
——她捂着疼得欲裂的脑袋,老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今天是中了什么邪。
陆之暮这人也没别的毛病,就是不太能喝酒,这“不太能”不光是指酒量,她酒量也是真的小,稍微多点就能喝趴;酒品也是真的奇差,喝醉了当场会有个毛病,一就是会格外听人话,二就是跟平时的她极为相反,格外会撒娇会闹腾地折腾人;再有就是,陆之暮这人喝醉了特容易记忆倒错,甚至断片。
她扶着脑袋看着自己的伤腿,咋了咂嘴,半晌反应过来,她昨天跟剧组的人喝酒了,然后自己把自己喝醉撂倒了。陆之暮捶捶脑袋,自我吐槽:可真行。
然后就是照着她以往喝醉的经验反省自己。
很好很好,自己起码好好的躺在自己的沙发上,唔……澡也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