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彼伏的笑声。
这个冷笑话很好地缓和了氛围,也让互动环节走近尾声。鹿禹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浅笑一下直起身来,像是一个偷偷得到糖果的孩子。
陆之暮却因为这个他没有给出答案的问题悄悄红了脸。她自己想了一下,竟然也不知道答案。
接下来鹿禹稱又为一个男生做了点简单的催眠,看着他听从口令,然后身体做着动作。
于是从未见过的新生崽子们又开始沸腾,陆之暮全程也看得惊讶又狂喜。
直到下课好久,两人坐在车里,她都还兴奋得不行。一会儿问鹿禹稱一句。:“被催眠的人醒来会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看催眠师指令,”鹿禹稱耐心回答,“有的根据需要让对方记着,那么他就会记得。”
“嗯……”陆之暮撑着头若有所思,忽然又转头问:“鹿禹稱,那你做过那种大变活人一样的催眠?集体催眠?”
鹿禹稱依旧耐心回答,陆之暮却好像不知疲倦,在车里兴奋得手舞足蹈,一会儿又问一个奇怪的问题。
让他根本无力招架。
鹿禹稱抬手按住她因为兴奋而摇晃着的手,终于忍无可忍:“陆之暮,我只是想和你谈个恋爱而已,”他顿了一下,似乎格外难以置信加挫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