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英挺鼻尖,有些孩子气。
陆之暮抬眸的一瞬间捕捉到了,她一瞬间笑得促狭,微微凑近,语气神神秘秘:“鹿教授,我记得您昨天的课上说,一个人谈话时摸鼻子代表撒谎,心虚,不自信,尤其是男人……不是吧?你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啊……哪一种?”
余响也诧异地去看,这看可不得了:“卧槽!不是吧禹稱,你、你你是不是生病了?”那起码也得是神经病啊。上次他有这种表现大概是十几岁时对着eric教授撒谎吧……
amy和张岩译在后头的文档堆里点头,他们也觉得。这样子很不鹿禹稱啊!
鹿禹稱一下子像是正优雅走猫步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
“陆、之、暮!”对着她含笑的眉眼瞪大眼,话到嘴角,却转头凶了到了身后几个身上,“你们几个都没事忙了是吗?”
几个人看戏的背锅侠一下子又埋首文件夹堆里忙正事,余响被凶得心塞,哼哼唧唧抱怨着也去假装忙。
陆之暮抿唇笑了会儿,有些无奈地看他:“我刚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啊,被你这么一讲,漏了大半……哪有心理专家鼓励别人逃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