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抢,像是个糖果被抢的孩子。泪眼汪汪地转头看他,满眼控诉。
鹿禹稱伸到一半的手转了个弯,把她扶正,避免她压迫到腿脚。
抬起眼皮,对上她睁大带着水汽的目光,妥协:“坐好,小心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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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的间当,陆之暮坐在凳子上开始半仰着头思忖,口中还念念有词。
一旁被支使着择菜的鹿禹稱听不下去,问:“在说什么?”
陆之暮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隔了会儿,偏头看他,好奇地问:“鹿禹稱,你从小就在美国长大的吗?”
“嗯,”鹿禹稱把择好的菜放到过水篮子里去洗,“从出生起,大多数时间都在那里。”
“哦。”
陆之暮又是那副仰头思考地模样,过了会儿猛地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看他:“你父母是外国人吗?你是混血儿?”
鹿禹稱不明白她问这个干什么,点头:“算是吧。”
陆之暮舔舔唇,小脸一僵,回过头去,开始一脸紧张地念念有词。
过了会儿,她忽然特别郑重地回头问他:“金针菇用英语怎么说来的?”
鹿禹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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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起的时候,鹿禹稱起身去开门,却被陆之暮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