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密鼓的状态。
可扶夕相比从前变了许多,她更瘦了,像是永远无法安定一样,脾气总会突然变坏。
她总是瞪着大眼睛望着他,声嘶力竭的吼他。
眼里是小兽一样的惊慌和怀疑。时时刻刻质疑着他。哪怕他同唐诗只是同台表演,扶夕都可以大吵大闹好久。
师辰觉得累。
她不像是从前一样潇洒又酷,不再是那个总是弯着眼睛的小女孩,她日渐憔悴,声嘶力竭。好几次,她望向自己的眼神,甚至同那个每次他敲门来开门的男人眼里透露的神情类似。
师辰甚至觉得崩溃。
他想,自己要加快脚步,快点带扶夕离开那个折磨着她的地方。
她不用倚靠和羡慕陆之暮,她不用担惊受怕,他会给她一个家。
后来他拿到那笔钱,将自己之前积蓄的钱取出来带着,带着扶夕真的逃开了。
他们在t市边缘一个在建的城中村落脚,租了一个小阁楼,里面是房东退下来的旧家具,四处打扫了一下,两个人住得艰苦但也随意。
刚开始的时候日子真的过得平凡而安宁。
扶夕偶尔会失眠,拉着他的衣袖声音颤抖:“师辰,你怪不怪我?是我把你拖累成了这样。”
师辰只能是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