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崇冷笑:“要不是在警局,我逮得到你?”
挚言又不说话,冷冷地瞪着他。
唐崇垂眸看她:“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在一起怎么不行?”
挚言听着,突然嗤笑出声,她唇角微勾,眼神却是冷的,问他:“你爱我吗?”
唐崇没有接话。
她耸了耸肩,挑眉:“你都不爱我,有必要在一起吗?”
他的唇抿得更紧。一点不似刚刚疾风骤雨般吻她时的模样。
“闹够了就走开,大冷天加班已经很累了。”她这次学聪明,没再碰他,用目光勒令他让开。
唐崇脸色更黑,愈发难看。隔了会儿,他冷着声音问:“这很重要吗?况且,什么样的才是爱?”
挚言抬眸看他,眼里笼上了先前凉薄的眼神,她对着他比了个“三”的手势,自嘲的笑:“你是第三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第一个是鹿禹稱,第二个,是陆之暮。”
挚言晃了晃自己修长的手指,笑着,“你猜我之前怎么回答他们的?”
“我说,当你面对某人不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是遇到爱了。因为他就是爱情本身。”
“唐崇,今天,我也把这句话送给你。”
终究,挚言抬手,将唐崇推开,他仿佛还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