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
鹿禹稱在飞机上几乎没怎么睡,这会儿看着乔安娜拉着陆之暮不停寒暄,他几次插不上话,加上有些困了,就黑着脸回房间睡觉了。
他起身,喊陆之暮:“你不困吗?”
陆之暮在飞机上人那么多的环境里睡得挺好,摇头:“不啊,你去休息会儿吧。”
鹿禹稱蹙眉,一脸严肃:“我觉得你还是睡一下比较好,有时差。”
“不用,”她哪里知道鹿禹稱那些小心思,精神头很好的回他,“我真的不困,之前除夕还完整守岁的呢。”
拉人不成,鹿禹稱彻底黑了脸,扭头往楼上走。经历一路风尘仆仆,他脑后的头发有一小撮微翘,走路一翘一翘的,像个生气的小孩子。
陆之暮看得不由得笑。
似乎是因为鹿禹稱和她的到来,乔安娜女士格外兴奋,拉着她在房间里面看,看她对壁炉很感兴趣,乔安娜女士骄傲地给陆之暮介绍:“这个,是我的爸爸当年亲自设计然后做的。壁炉在我们美国文化里有特殊的含义,有了这个,就像是有个一个温暖的家,还有一群相爱的家人。”
陆之暮惊讶而了然地点头。真的感觉得出来。一个壁炉好像给整个偌大的房间增添了填满空间的温度和力量。
“您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