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本能地觉得屋里气氛诡异非常,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怎么说怎么做,心和脑子齐齐乱成一团。
她举着那枚婚戒,陆川拽住她,就着外面些许亮光,眼睛落在她手腕,拇指在上面摩挲:“怎么受的伤?”
那年她在地下室将静脉咬开,逃过一劫,手腕留下了两道祛不掉的疤。
狄然没回答他,只是说:“你回去吧,等明天你酒醒了,我们再说。”
“狄然。”陆川看着她,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不看我?”
醉酒后的人难免有些迟钝,陆川用了好久才发现,从傍晚遇见到现在,她一直在低头。
狄然转身要走,陆川一把将她拉住,掰过她的脸:“你看着我说话。”
他手劲没轻没重,捏得狄然脸颊上的肉和骨头生疼。
她打掉他的手,他又重新捏上来。
狄然闭着眼,声音颤抖:“别闹了……”
陆川执着道:“你看我一眼。”
狄然睫毛颤动,没有睁眼,她脸上皮肤温软,面颊精致动人,在他眼里脑中和七年前那个明艳活泼的女孩重合在一起,瞬时勾动了陆川心里最柔软的那块。他静了一会,忍不住低头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上去。
狄然身体一僵,狠狠推开他。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