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
快到食堂门口，他突然又问。
“什么都可以。”她不挑食。
“这算什么答案？”他轻笑，“而且这个范围很大，我要这么找？”
她就是这样，对于他的问题，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提出自己的想法，之前，他总觉得她懦弱没有主见，实际上，她是一直在顺从他。
只要他想做的，想去的，她都会依着。
一切他决定就好。
可，这一次，这样的相处方式，他不想了。
想听她的意见，想知道她的想法，想让她开心，让她快乐，让她感觉到幸福。
以至于，让自己不再被打击得措手不及，不知所措。
最重要的是，让她不再有理由离开。
“我想喝粥，可以吗？”她犹豫了一会，细声软语道。
“小烟，把后面几个字去掉。”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问。
“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后面几个字去掉，我只想听前面。”他放慢速度，耐心重说了一遍。
她顿了顿，试探性出声，“我想喝粥？”
猜不准他的心思，她说得有些不确定。
“恩，我也想喝。”他弯唇，接着回答。
李凝烟怔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