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别失望。
“什么？”苏正霖睁大了眼，“亲子鉴定你还没做过？”
他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当时带回来的时候跟他们肯定是自己的女儿，两人自然也没有多问，以为亲子鉴定一定做过。
那曾想，居然没有做过！
“恩。”苏亦扬淡淡应答。
“也就是说，现在你还不确定是你的女儿？”苏正霖面色铁青，咬牙出口。
“之前十分肯定，现在有点怀疑。”苏亦扬如实回答。
但实话，冯施柔是他女儿的机会非常大，因为没有人会专门策划，也没有时间去策划。
从他调差的资料看来，一定是她没错。
他倒是希望哪里出错，可是能在哪里出错？
“你！”苏正霖说着，拐杖重重敲了几下，怒道，“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若按照夏欣芸的说法，她发现了冯施柔不是这条项链的主人，那么，在洛家发生的事，冯施柔绝对不仅仅是想去拦架！
田兰也是气得不行，看着板着脸的苏亦扬，又叹了一口气。
她把他生出来就是为了把她气死的！
“立刻去鉴定！”苏正霖出声，尔后，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别让她知道，拿头发去进行加急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