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芸才真正体会到,顾逸平日里说已经对她很克制是什么意思。
对,很克制,而且还温柔了。
现在的她只想哭。
偏生结束之后,那人还十分轻柔将她抱在怀里,哄着,迷迷糊糊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若不是知道他醉酒了,她都以为不是他了。
——
次日,太阳高升。
暖和的光线撒落地面,透过窗户,照射在屋内。
顾逸醒来,还未睁眼,头有些疼,臂弯里还抱着软软柔柔的一团,凭着意识和感觉,他知道是她。
揉了两下太阳穴,这才睁眼。
夏欣芸正乖巧躺在他怀里,两人浑身一丝不挂,而且,她的脖间皆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他瞳孔一缩,掀开被子往下看了看。
眉宇间倏地狠狠皱起,懊恼无比。
微微起身,夏欣芸许是累极了,动了动,便继续睡了。
掀起被子,他替她检查一番,又红又肿。
顾逸的脸不是一般黑沉,简直是布满阴云。
他是记得昨晚他是醉了,哪还有意识,更别说控制好力度,缓慢起身穿好衣服,又替她擦了药,看着她,叹气一声。
头还是有些昏沉,他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