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夏小敏应着。
脑里冷笑，不告诉才怪，怕告诉别人，别说啊。
“我妈不是和顾家断绝关系了吗？其实有原因的。”齐若珊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
“恩，欠钱了。”
“那是你不知道欠了多少。”齐若珊现在想着，都觉得不敢相信。
顾香兰没救了，在找死。
这样的母亲，她自己都觉得，迟早被高利贷逼死。
“多少？几十万？”夏小敏猜测着，尽管心底知道，齐若珊这么说，肯定不止这些，但是当然要往小的猜。
几十万也不少了。
齐若珊摇摇头。
“几百万？”夏小敏故作吃惊。
“八千多万。”齐若珊缓缓吐出一个数字。
“八…”夏小敏没有说出后面的话，险些被自己的口水淹死。
天文数字。
“可怕吧？”齐若珊冷笑，“我都服了她了。”
顾香兰若是为她着想一点点，那么她现在都不用愁，搞得她连自己的房子还没有，学了驾照，还要捡齐志斌的车开来，让她如何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