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如果完成不了，我很怀疑你的能力。”
“好。”那名秘书咬了咬牙，应了下来。
看来今天晚上不用睡觉了，但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坐上这个位置有多么的不容易，所以她必须完成，一定要完成！
黎言没有多说，转过头，一下便对上夏欣芸，对方站在办公室门里，没有将门开得很大，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
“夏小姐。”黎言笑了笑。
“他出去了吗？”夏欣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声。
刚刚的话有听到一些，但是没有确定，心底还是有点不死心吧，所以又问了一遍
黎言怔了怔，笑道，“顾总和戴总有合约要谈，所以出去了。”
“那他会回来吗？”
她的话音未落，又听见夏欣芸急忙发问了的声音。
“这个…我也不知道。”黎言说完，看着夏欣芸黯淡下去的眼，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估计这个合同要谈许久，现在也挺晚，顾总应该也什么什么紧急的公事需要处理。”
意思没有说得太直白，但夏欣芸倒是听懂了。
扯出牵强了一抹笑，她点了点头。
出了顾氏，她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还是关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