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拔都拔不下来。
忽地肚子咕噜噜一阵叫唤,她饿极了,面条的香气太诱人,但一想到村里人的那些话,想到昨天被剁掉脚趾头的那个人……于是把捡起来的半个馒头,就着茶水慢慢吃了。
吃饱了肚子,有了力气和精神,小晚还是决心要离开,发现放在床边的干净衣裳,便去给自己穿戴好,拿手帕又包了两只馒头揣在怀里,就出来了。
怯怯地走下楼,迎面就遇见昨天那个彪形大汉扛着半扇大肥猪,瞧见她就挥着血淋淋的手打招呼:“哟,内掌柜,你起来了。”
小晚吓得躲在柱子后头,忽然又有个妇人伸过脑袋笑眯眯地说:“咱家内掌柜,可真是水灵得紧。”
“大婶,您好……”小晚见着个女人,稍稍踏实了一些。
“叫我张婶吧,这是我男人,你喊她彪叔就好,他是店里的厨子,我是打杂的。”张婶慈眉善目,打量着这个小美人。
小晚弱声道:“张婶儿,我、我想找他。”
“他?”张婶愣了愣,“你是说掌柜的?掌柜的正在后头和威武镖局的人说话,你跟我来。”
张婶带着小晚从后门出来,这里一队镖师正整装待发,凌朝风在和镖头说话,张婶喊道:“掌柜的,新娘子找你。”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