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私刑,外人未必知道,如此,生或死便没定数了。
凌朝风抱拳道:“近日总给李大哥添麻烦,待我解决这件事,再向李大哥告罪,好生请您吃顿酒。”
李捕头叹道:“酒就免了,县太爷也命我传句话。凌掌柜,新君即位,一朝天子一朝臣,客栈在京中虽与高官贵人多有往来,可将来如何谁也不知道,还望多谨慎。”
“多谢。”凌朝风神情严肃,李捕头也不开玩笑,张婶从急匆匆跑出来,塞了一大包咸鸭蛋让他带回去给孩子们吃,李捕头谢过,便是大大方方地走了。
小晚转身就冲上楼,要为丈夫准备出行的穿戴,可凌朝风却一直悠哉悠哉,还让彪叔准备了早饭,急得她在楼上喊:“你快上来换衣裳,快来。”
可是相公理也不理她,只有张婶冲她摆摆手,要她别着急。
足足磨蹭了一个时辰,才把人送到门口,小晚踮着脚给相公系风衣的带子,凌朝风故意说:“我还没戴护膝。”
小晚说:“今天不冷。”
凌朝风又好气又好笑:“原来二山比我还重要?”
小晚却十分着急:“李捕头可说了,别去晚了叫二山被打死。”
好容易把相公送出门,小晚终于记起来叮嘱,大声喊:“相公,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