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人说,闷在心里,站在桥下被寒风一吹,竟是当天就发起了高烧,不等把包子卖完,彪叔和张婶就急着把孩子送回去。
凌朝风见小晚被彪叔抱着进门,立时眉头紧蹙,上手接过,小人儿烧得滚烫,眼泪楚楚地看着他,好在神智还清醒。
二山去请了大夫,没多久也跟着来,看过后说是风寒,吃几服药应该就能退烧。
好好的人,突然就病了,凌朝风自然心疼,而昨天小晚就不对头,整个人怪怪的,到夜里更是戾气深重,好像中邪了一般。
“相公,我没着凉,没吹风,我穿得可多了。”烧得迷迷糊糊的人,软乎乎地说着,“我不是自己要病的。”
凌朝风说过,不许她生病,生病了便要收拾她,那都是唬人逗她玩儿的,此刻见她害怕,不免自责,耐心哄道:“乖乖地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我听话……”小晚抓着他的手,闭上眼睛,可是眼泪却落下来了。
凌朝风很奇怪,是自己吓着她了,还是真的撞上了什么?他本是不迷信的,可担心小晚,免不了也会胡思乱想。
待得小晚睡安宁,凌朝风才退出来,彪叔告诉他,孟知府昨夜行-房时猝死,但凌朝风早就得到消息,他还知道旁人不知道的一件事,昨天孟知府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