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可有那里不舒服?”
小晚害羞地说:“我、我想解手。”
凌朝风一笑,将她抱起来,小晚轻轻推他:“你出去。”
他退出房门,楼下张婶听得动静,便上来问:“醒了?”
凌朝风道:“醒了,她精神好多了,你们都去睡吧。”
张婶松了口气:“这孩子终究底子弱,从前吃那么多苦,不知攒了多少病根在身体里,且要养一养才好。我每次看见她的手就心疼,那么漂亮的孩子,却因为手上曾经生满冻疮,手指肿成那样粗粗的,她上回见素素染了指甲,可羡慕了。”
不久,小晚在里头说她好了,张婶进去看了一回,才下楼去休息,凌朝风拿了清粥小菜来,搁了一张矮几,让小晚直接在床上吃。
“弄脏了多不好,我有力气,我能下床的。”小晚说着,要爬起来,却被凌朝风按下,“弄脏了,我来洗,你就坐在这里吃。”
小晚没有坚持,顺着他的意思,慢慢吃了大半碗清粥。一边吃着东西,想起了梦里的事,小晚一怔,停下了勺子。
“怎么了?”凌朝风还是觉得,妻子有些奇怪。
“相公,你知道了吗,孟知府死了。”小晚说。
“知道,二山已经去见过孟姑娘,现在那边忙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