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出来送晚饭茶水时,见客栈周遭不知几时迅速扎起的帐篷,简直跟变戏法似的,吓得她合不拢嘴。
夜里终于消停了,小晚和张婶躺在床上,她的心还跳得飞快,傻傻地说:“婶子,我见到皇帝了,我竟然见到皇帝了。”
张婶心里暗暗笑:傻丫头,你早就见过皇帝的爹娘了。
云泽房里,卫似烟在床上翻了个身,神情有些痛苦,皇帝上来后,就坐在桌边看堆成山的奏折,那些送奏折的人也真是有本事,竟然能追着送到这里。
可是,已经两个时辰了,卫似烟想解手。
客房里有恭桶,也有帘子隔着,可是能隔着视线,隔不开声音啊……
项润听见翻腾的动静,回眸看了眼,淡漠地问:“你不舒服?”
卫似烟脸涨得通红,虽然他们已经大婚两个多月,也有过床笫之欢,可其实两个月来,初初那几天后,两个人就像陌生人似的,见面也不会说什么话,甚至也几乎见不上面,皇帝很忙,新君初立,所有的事都要重头来。
“能出去一下吗?”卫似烟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皇上,请您出去一下。”
“你要解手?”项润问。
卫似烟的脸像熟透的柿子,耳朵脖子都红了。
“说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