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
“才不是害怕,就是……”小晚说,“我总觉得他们看着我,便是希望我下一刻能摸出一个银元宝来给他们,孟夫人这样的,青岭村里那些的,都在惦记我的钱。”
“你的钱?”凌朝风故意笑她。
“我们的钱好了。”小晚见丈夫还逗她,急得说,“我是说真的,真的。”
凌朝风不以为然地说:“只要他们没有真正开口,那一切都是你臆想出来的,是你自己被心魔缠绕,为没有发生的事烦恼。自然,你可以先在心里打好腹稿,若发生这样的事,该如何应对,可打完腹稿就别再庸人自扰了。”
小晚问:“是不是因为从前,我自己时时刻刻渴望别人的搭救和接济,穷怕了苦怕了,才会变成这样?”
凌朝风这下有些心疼了,腾出一只手搂过她道:“是你太善良,仅此而已。”
马车回程的路上,再次路过思韵阁,刚好素素把客人送到门外,见到凌掌柜驾着马车,他似乎是告诉小晚了,只见小晚掀起帘子露出脸,明明昨天才刚见过,今天还是那么欢喜。
“我们小姐病了,发烧烧得很厉害。”素素说,“我原本有些事想和你讲,但今天实在走不开了,小晚,大后天我休息,小姐到那时候也该退烧了,你让彪叔到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