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铺等了一整天,小人退回来时,那女人还没出现。”
胭脂铺三个字,闯进小晚的耳朵,转身见凌朝风正好下楼来,就把丈夫拉回了三楼。
凌朝风听得这几句话,心里便有了判断,定国公一定已经到了白沙镇,而这位夫人,多半就是他的妻子。
“定国公的妻子,是已故太上皇淑贵妃的亲戚,与沈王爷府上也算是亲戚,在京城权贵里,算得上出身贵重。”凌朝风轻声对小晚说,“具体的我不甚清楚,但当初岳怀音没能到定国公府成为小妾,也许就是这一位不点头。”
“这位夫人看起来很厉害。”小晚说,“她的婢女对我特别凶,可是一到夫人面前,就毕恭毕敬的,喘气都不敢的样子。”
凌朝风笑道:“和咱们不相干,照顾好吃喝就行,我们又不是她的奴才。”
夜色渐深,岳怀音吩咐下人不许靠近她的卧房,连茶水饭食都不要。
香气迷人的卧房里,只有扑哧扑哧的靡靡之音,男子喘-息粗重,女人娇-吟阵阵,绵绵不绝,不知几时方休。
一整天等在黎州府外,风吹日晒茶饭不进,岳怀音终究体力不支,浑身瘫-软下来求饶,可嘴上求饶,手却抓着男人的身体死死不放。
“我怕放开你,你就走了。”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