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毕夫人已是忍耐到了极限,冲着丈夫道:“你娘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要害得振业考不上状元,她才满意?振业还是不是她的亲孙子,她这样折腾自己的孙子,图什么?”
“你发生么疯?”毕丞相起身来,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已经明白了。
毕振业夹在中间,十分为难,被他爹呵斥:“混账东西,还不滚出去?”
“你骂他做什么,他怎么就是混账东西了?难道我生的儿子,在你们眼里就这样不值钱?”毕夫人被激怒了,压抑许久的怒气,一倾而出,浑身颤抖着,含泪道,“我做错什么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看不起我……”
毕丞相示意儿子退下,毕振业不敢不从,将房门关上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带着下人,端着辛辛苦苦买来的枣糕,往内院祖母的卧房去,更是一路叮嘱他们:“方才的事,不许你们在老夫人面前提起。”
正院卧房里,毕丞相将妻子搂在怀中,她瑟瑟发抖,哭得十分可怜,他好生说:“母亲年纪大了,她还能活几年,你不要和她计较。”
毕夫人哽咽:“我忍了一辈子,她怎么对我我都能忍,可她不能对我的儿女不公平。”
毕丞相说:“不要胡思乱想,母亲待你和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