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字写完,要不就在这里站到天黑,你敢动一动,就是十板子,看是你屁股硬,还是竹板硬。”
霈儿抽噎了几声,父亲又呵斥:“你敢哭,就先打你二十板。”
凌朝风气冲冲地下楼来,与小晚迎面遇上,他神情有些尴尬,又十分愧疚似的,转身就下去了。
小晚没敢多嘴,只时不时往楼上看一眼,等她把二楼的地板都擦干净,再抬头,霈儿还在那里站着。
小家伙偷偷地抬起手往脸上抹,像是在擦眼泪,叫人看着心疼。
往底下看,没见凌掌柜在,她便悄悄上楼,走到霈儿面前,蹲下来温柔地问:“怎么啦,又惹爹爹生气了。”
霈儿楚楚可怜地望着她,小晚心一软,不自觉地伸手将孩子抱在怀里。
小家伙身上暖暖的,肉呼呼的,这一抱,听见他伏在自己肩头微弱的啜泣声,小晚心里没来由得难受,眼泪竟是汹涌而出,她觉得自己很奇怪,她到底怎么了?
“霈儿不哭。”小晚轻轻拍哄他,“乖孩子,不哭。”
一个时辰后,凌朝风回到店里,见三楼空荡荡的,儿子没在那里罚站,他悄声走上楼,便隐约听见笑声。
房门虚掩,刚好看见里头的光景,桌上铺满了纸,桌前坐着小晚和霈儿,却是霈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