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能撼动丞相府,才提剑闯进去?”凌朝风问,“就为了能让毕夫人伏法?”
二山见哥哥知道自己的心意,顿时有几分安慰,他在官场时间虽不长,可其中的奥义已经领会,他若正经从衙门立案抓人,毕丞相有无数种办法把这件事遮掩,哪怕他已经辞官在家。
只有把事情闹大,只有惊动到皇帝,可结果……还是这样。
他知道,皇帝要天下太平,若因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搅得朝臣之间不安宁,或是掀动某一股势力活络膨胀,这是最要不得的。皇帝治理朝廷,讲究的是权衡,其次才是是非道义,只有天下太平,不会影响任何事任何人时,才会有是非道义的存在。
“天下是清明的,朝廷也不是一片漆黑,但偏偏这个角落,太阳照不进去,皇帝就选择视而不见。”二山凄凉地笑着,“哥,那个女人,杀了我娘,如今又杀了我的孩子。我以为自己入朝为官,就能伸张正义,结果连一个公道都不能给连忆,更不能给天上的娘亲。”
凌朝风上前来,拍拍他的肩膀,冷静地说:“从你决定踏上仕途起,你的每一步都要背负这份无奈,要不就放下,远离仕途,要不就扛着,去为了更多的人做更多有意义的事。”
“可是我的孩子,还有连忆……”二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