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轻视,软绵绵地坐在马鞍上,身子完全靠在他怀里。
因为“活”过来了,身上被鞭子抽打过的伤痕开始痛,承受不住马匹的颠簸,禁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凌朝风心疼她,便让马儿走得很慢很慢,时不时停下来歇一歇,很久很久之后,才到了黎州府。
这还是小晚打出生起,头一回离开白沙县,黎州府果然更繁华更热闹,她的衣衫被鞭子抽烂了,这会儿披着凌朝风的衣裳,随着他高高坐在马背上,走到哪儿都惹人瞩目。
小晚把脸埋在衣衫里,很害羞。
“不要怕,往后在客栈,每天都要迎接各色各样的客人,便是所谓的抛头露面。”凌朝风说,“然而女子,为何不能像男人家一样大大方方地在人前说话?我们客栈,可没这个规矩。”
小晚看了他一眼,勇敢地露出了脑袋,凌朝风微微一笑,她也笑了,两人一路往知府大门走去。
梁知府听闻这样的事,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那个混账接任他曾经的位置,却把好好的白沙县搅得乱七八糟,偏偏因为各种人情权势的牵绊,不能把他踢走。
“凌掌柜,你与穆姑娘的婚约,可有见证?只要能证明你们有婚约在前,那畜生就不是强抢民女这么简单了。”梁知府摩拳擦掌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