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剧。
“难道你要让曾经的事,在你和二山的身上再发生一遍吗?”小晚温柔地说,“连忆啊,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看叔和婶子他们没有孩子,照样开开心心的。我念书少,不会讲大道理,可我觉得人活着过日子,都是一样的。我若是你,我可能也会一辈子为了自己不能生孩子而伤心,但我也绝不会把自己的男人,让给别的女人。”
连忆怔怔地看着小晚,小晚坚定地说:“什么都能让,自己的男人可不行。连忆,咱们这话到此为止,再也再也别提起来了好吗?我是你的嫂嫂啊,该听嫂嫂的话对不对?”
“嗯……”连忆伤心极了,伏在小晚肩头大哭了一场,但哭过之后,她就决心把这件事忘了。
几天后,连忆从白沙河码头搭船去京城,凌朝风亲自来送,连忆登船前,凌朝风对她说:“二山若是欺负你,只管回来告诉我,他若敢在外头拈花惹草,你也绝不要纵容他。他如今得意,难免忘形,你要看紧他。连忆,客栈不是你的婆家,是娘家,这里只有为你说话的人。”
连忆心中好安慰,笑道:“可惜我要赶着回京谢恩,不然真想等嫂嫂把孩子生下来再走,大哥一定好好照顾小晚,孩子生了立刻给我们写信。”
凌朝风颔首,叮嘱连忆在船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