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如何宠坏。”
凌朝风却对女儿爱不释手,宛若小晚护着霈儿那般,满不在乎地说:“女孩子就要宠着,还有你。”
小晚笑了,跳起来挂在相公身上,两人拥抱着回到榻上,只是都太累了,无暇惦记云雨之事,自然凌朝风也舍不得碰刚产育不久的妻子。
这一觉睡得踏实,两个小家伙竟然也没早早就醒,待小晚醒来,胸前就涨得发硬,好在女儿也醒了,刚好替小晚解决痛苦。
凌朝风下楼去为小晚打热水,刚走下楼梯,就见那年长的妇人冲出房门,大声喊着:“小蹄子,你在哪里?”
楼下张婶抬起头,恼怒地问:“大清早的,嚷嚷什么?”
不知那小妇人躲去了哪里又或是跑去了哪里,竟是楼上楼下都不见踪影,那妇人非要把客栈翻个底朝天来找,张婶气道:“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早知道何苦好心收留你们。”
那女人却一口咬定:“你们不是有孩子要奶吗,两个孩子怎么养,是不是把我儿媳妇留下当奶娘了?你们把人给我交出来,不交人,那就给我一百两银子,我送她去大户人家当奶娘,人家可就给一百两银子。”
果然,是要把儿媳妇送去别人家当奶娘,张婶猜的一点没错,自己的孙子能不能吃饱不管,还把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