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红着脸,声音越发低,向四下看了看,和小晚贴得很近才悄悄地说:“姐姐,我来那个了,那天刚好秦大娘来做客,教了我很多事。”
小晚心中一痛,搂着妹妹道:“娟儿,姐姐对不住你,没能多关心你,你都到这个年纪了,可是姐姐大意了,我家娟儿也是大姑娘了。”
姐妹俩一路走,文娟说了许多家中的事。
说文保转性了,最近开始用功,前阵子学堂先生还夸赞他,对秦大娘也算客气,特别是看到人家的闺女,格外和气温和。
文娟抱怨道:“文保对我都没那么好,总差遣我,那小子是怎么了。”
小晚笑眯眯地听着,她知道爹爹和秦大娘的事儿,该是要成了。这次回家要好好和父亲谈一谈,回头正儿八经地,三媒六聘地去提亲,不能委屈人家。
小晚送了妹妹好一段路,才又折回镇上。而她难得这样一个人落单,相公不在,孩子们不在,素素他们都不在。
冰天雪地的世界,脚下是咯吱咯吱的声响,小晚好久没这么仔细地看看白沙县,往来的路人见了都是笑脸相迎,不知道当初要烧死她的那些乡亲们,如今怎么样了。
但过去的事,不会再发生,记忆被抽离后的百姓们,更是不记得他们曾经那么疯狂,这重活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