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故意道:“像是。”
回到客栈的第二天,凌朝风就带着小晚到镇上拜师,约定了每日学琴两个时辰,但师傅说,他教两个时辰有限,小晚回家练习的时间就无限了,想不想学好,全看她自己。
如此,凌霄客栈开始了终日叮叮咚咚不绝于耳的日子,从最初每一声都勾得人心痒,三个娃娃在爹爹的强势下,不敢对娘说难听,到后来渐渐有了韵律,小晚的手指不知磨破了多少次,忽然有一天,她顺畅地弹下了整首曲子。
当时进店的客人,站在门口愣了一愣,退出去看了看招牌,才又进来,谨慎地问:“您这儿,是客栈?”
只见一位漂亮的小娘子,兴冲冲地从楼下奔来,扑进玉树临风的男子怀里,兴奋地喊着:“相公,我会了,我会了……”
客观不得不再退出去看了看招牌,站在门外问:“请问,可以住店吗?”
小晚立刻迎上前:“当然可以,南边和北边的屋子,您要住哪里?”
凌朝风含笑看着小晚热情地引客人上楼,一转身,却见大哥站在门前,他微微皱眉,心中浮起几分不安。
囚牛能读凡人之心,弟弟想什么,他当然知道,摇头笑道:“现在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们?”
凌朝风谨慎地说:“大哥突然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