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委屈地低下头。
凌朝风见她这样,又担心自己把话说重了,问道:“刚才你没事吧?”
小晚摇头,凌朝风从她身边走过,说了声:“小心点,不是人人都能做买卖的。”
“你关心我吗?”小晚笑眯眯地扬起脸,不过人家已经走开了,根本不理睬她。
小晚朝相公吐了吐舌头,顺手把桌上的钱又摸走了一些,提着篮子高高兴兴地回对门去了。
她从门前走过时,紫苏母女刚好来上工,紫苏娘并没有看见小晚,但紫苏闻到了小晚的香气,顺着酒楼往对门去,一股淡淡的荷花香。
荷花香气淡雅,就算满塘盛开,常人几乎闻不见,所以任何脂粉铺子里都不会售卖这样的香粉,这香气仿佛是小晚与生俱来的,第一次她来家里时,紫苏就闻到了。
“怎么了?”紫苏娘见女儿不走,忙问她:“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紫苏扶着母亲的手预备进门,想了想又问,“娘,小晚漂亮吗?”
紫苏娘笑道:“可漂亮了,像仙女似的,更是胜在气质讨喜,一见她心里就乐呵,你若能看得见,一定也喜欢。”
“是吗?”紫苏轻轻念着,进了店里去,一切如常。
这边厢,小晚算着账,开业不到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