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笑醒。”
皇甫信一笑着说,“有几个和我们家黎昕那么没出息的,自从喜欢上闫逸晨,就没对人家放手过,两人跑去法国读书,回来就直接成了一家三口了。”
牧晚秋冷笑,“你还好意思说你妹妹妹夫呢,有本事你这一周的家宴,你也带着儿媳妇孙子,一家三口的出现镇压一下全场啊。”
皇甫信一被老妈一时放松警惕,竟然中了老妈的激将法,“我:又不是没有老婆孩子,到那时候你们被吓到就行。”
“我等着被吓到。”牧晚秋说完,转身的时候,得逞的偷笑。
皇甫信一冷静下来,才发现中了妈妈一招,后悔也已经来不及,现在把妈妈拉回来甘拜下风还得听妈妈一番苦口婆心的唠叨,算了,到时候家宴他不去不就行了。
工作吧,大量的工作可以麻痹自己内心那些容易疼痛的分子,还可以暂时忘掉脑海里那些清晰的人和事。
一忙,就是一天的忙忙碌碌,这都到了晚上的招待,才想起来秘书送到他办公室的午餐他还没吃。
刚进饭店包间,就有几位比他年长的老领导敬酒,胃里本来就空的难受,现在几杯高浓度的白酒下肚,只觉得胃里像是着了火似的难受。
好不容易坚持到饭局散场,他也是浑身都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