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该怎么破,他没有想好。
章年卿很困扰,不禁望向母亲。“娘,你幼时在闺阁是怎么长大的呢?”
陶茹茹何其聪慧,放下手中的事,莞尔一笑:“女孩子在闺阁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绣花扑蝶,偶尔看出习字,家底好一点的也会教导琴棋书画。日复一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那时候特别羡慕你舅舅们,可以去大江南北看。”
字字句句都没说到章年卿想问的。
章年卿直白道:“娘,你小时候怕男人吗。”
陶茹茹微讶的看着他,一语道破:“幼娘怕你?”
章年卿闻言,耳朵尖立即烧红。
陶茹茹哑然失笑,露出一丝了然的表情,“你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不规矩了?”
“娘!你说什么呢。”章年卿‘腾’的站起来,说着就要往外走。脚下却磨磨蹭蹭,支着耳朵听话音儿。
陶茹茹笑道:“性子那么毛躁。坐着。”
章年卿依言照办。
陶茹茹感慨道:“其实女孩子的生活出阁前一个样子,成亲后是一个样子。都是日复一日的熬日子。若真要从中挑出一些多姿多彩来。订亲前后这段时光简直称的上绚烂多彩。”
章年卿心念一动,忽然想起父亲骂自己编排他和母亲的浑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