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皇上。”朝杨久安微微颔首,“世子也同去吧。”看似商量,语气却充满强硬和不容拒绝。
说罢,又指了一个人,什么也没说。那人立即蹲下从小太监手里接过奏折,抱进屋里重新分拣。
谭宗贤瞥了杨久安一眼,“走吧。”
杨久安垂头丧气,暗自咬牙,这章黑炭,把我害惨了。
到正德殿,开泰帝正忙得焦头烂额,抽出一盏茶的功夫把杨久安训了一顿,让侍卫把人叉出宫去。一个月都不许他进宫。
谭宗贤从头到尾低眉肃目,一言不发。末了,开泰帝赏了谭宗贤一碗银耳羹,说了一句:“让谭爱卿操心了。”
杨久安听完就焉了,熄了趁谭宗贤回家蒙上麻袋打闷棍的心思。丧眉搭眼的,虚弱道:“是,侄儿遵命。”
两人并肩出去,杨久安胸口憋着一口气,总想压谭宗贤一步。
谭宗贤却没有一点尊重让步的意思,一步一步,不大不小正好压着杨久安。谭宗贤个子大,身长腿长,随意一步,都比正常男人大一截儿。
杨久安才十七岁,踮着脚,才勉勉到谭宗贤耳朵根。走到最后,杨久安几乎是在小跑。心里恨的牙痒痒,恨不得现在揍他一拳解气。
杨久安正憋着一股劲儿和人较劲。抬眼忽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