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
不对,他刚脱衣服了吗?
好像…有?没有?
冯俏从被子里悄悄探出手,想偷偷的摸一摸布料,结果碰到了章年卿的手。脑中轰一声,两颊通红。
男人的手铁骨铮铮,宽大有力,指节分明。反手一握,将柔软无骨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力气之大,无端让冯俏想起来幼时被他欺负的委屈。
“疼。”冯俏委委屈屈的说。
闻言,章年卿立即松开她的手。冯俏心中有些怅然若失。按下心中的失落感,翻了个身睡了。
怎么可能睡得着。
章年卿那边再无动静,冯俏心中有些慌,他睡着了吗?他们不洞房花烛吗?
怎么和娘说的不一样。
不洞房他能睡在这里啊,过了子时会不吉利的。
要不要提醒他呢?
冯俏心中纠结,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道:“你很累吗?”
“什么?”
冯俏鼓足勇气:“你还有力气和我洞房花烛吗。”
轰,章年卿脑中炸开花,他竭力按下全身的咆哮和某处的蠢蠢欲动,艰难道:“幼娘,以后别再说这种话,我受不了。”
他敢保证,冯俏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顺着她的头发,望着她洁白的额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