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俏第一次意识到,她嫁的不是一个文官儒生。
章年卿野心勃勃,有虎狼胆魄。他笑容灿烂,待她如和煦春风般温和,这是他的本性。
与此同时,他也是上司眼中沉稳冷静,年轻有为的人才。这,也是他的本性。
昨夜,章年卿十分狂野,血液激动咆哮。
“俏俏,嵇玉涛身上有我想知道的秘密。”顿了良久,章年卿贴在冯俏耳畔,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他难耐激动,克制道:“……待我经营到嵇玉涛如今地位,快则五年,多则十年。等我再扶植这么一个人,又是十年光阴。幼娘,你看见了吗,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他把嵇玉涛的把柄,几乎赤。裸。裸的送到我面前,你说我能不接吗。”
冯俏抱着他的肌肉紧实的背,不解道:“可你不是说这事你不能插手吗。”你不是说躲都不及吗。她欲言又止,不知道章年卿的态度为何转变如此之快。
章年卿的吻铺天盖地压下来,“是我想差了。这件事要管,管了我才会更好。”
冯俏有些受不住,嘤咛一声,带哭音道:“可是你已经很好了啊。”有孔家,有陶家,有章家,有冯家。他还不满足吗。他还想要什么?
“那不一样,俏俏。”章年卿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眼中星辰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