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以后我们有了女儿,叫她阿萱好了。”
冯俏一听这个名字要属于’另一个女人‘了,立即转过身,不依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娇声埋怨,“你还是状元郎呢,就取这么个破名字。”
章年卿柔情似水,紧紧抱着她,小声道:“可在我心里,幼娘就是我的忘忧草啊……那时候烦心事可多了,我脑子里谁也想不起来,就念着你。想把你放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恨不得把她揉在骨血里,真的喜欢到极致,爱怜不得了。
可偏生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谁家的东西,由不得他任意讨要,安置在怀里。
这是一个得用八台大轿去迎的大宝贝。
“那,那好吧。”半晌,冯俏才委委屈屈道:“可是你不能在人前这么叫我。不然我就生气了哦。”
章年卿满口答应,抱着她睡了。
长夜漫漫。睡到半夜,冯俏被一股不自在的束缚的扰醒。她枕在章年卿的胳膊上,背靠在章年卿怀里。山丘两边都搭着章年卿的手,冯俏对着黑暗发了会呆。
章年卿的动作不带一丝情。欲,依恋的像个小孩子。
果然,还是有心事吗……
冯俏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她把手盖在胸口,握他粗粝的指尖,往他怀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