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女眷灰头土脸的出来,看着薄津浩眼泪就下来了,张口便道:“那个章夫人太难伺候了……”话未说完,薄津浩厉声道:“不许胡说八道!”
女眷哭声蓦地刹住,神情凄婉,一双水眸盈盈欲泣,好似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章年卿掩唇低咳一声,沉着薄津浩在安慰女眷,对珠珠招手,小声问:“里面刚发生什么事了。”
珠珠淡淡道:“哦,也没什么。小姐不收她的礼物,她就哭了呗。”
“是吗?”章年卿狐疑不已。
前脚刚送走薄津浩,后脚嵇玉涛便过来了。
章年卿狼吞虎咽咽下一口包子,冯俏赶紧给他倒了杯水。章年卿抱怨道:“事可真多。”
章年卿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应付嵇玉涛。
“贤侄。”
“嵇叔叔。”
两人见面后一阵亲热,互相行礼寒暄过后。
嵇玉涛开始有意无意打听章年卿为什么在汀安落脚,若章年卿说是为补充粮己,他就可以断定章年卿在撒谎了。通州行船过来不过一天的行程,还不至于这就补充食物、歇脚。
嵇玉涛俨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知怎么的,章年卿突然就想起冯俏说的,’她想听的就是重点。‘章年卿斟酌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