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俏比这胸口到小腿的距离,委屈巴巴的,“刚才你却团成这么大,对,就是这么大。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她觑着他,哼道:“你枕的舒不舒服啊。”
章年卿含笑点头,“阿萱的温柔乡,自然是最舒服的。”
冯俏满面粉意的捶他一下。
中午,章年卿同冯俏在甲板上看沿岸风景。章年卿注意到冯俏手上还带着那副翡翠镯,捉起她的手腕,看了许久,叹气道:“先褪下来吧。这是我从薄津浩手里买的东西。带着就是记号,被人惦记着就不好了。”
冯俏敏锐的问:“天德哥在担心什么?”
章年卿揽了揽她的肩头,“防患未然罢了,别担心。”
沧江交界停着数艘斗篷乌船,中年男子低声问:“看清楚了,真的是那副镯子?”
矮个子点头道:“没问题,对的上。两艘官船,一天前从汀安方向过来的,主船上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的个子高,长得黑。女孩娇娇小小的,手上戴着碧绿翡翠福镯。”他拍着胸脯道:“我还特意借了驼子的西洋镜,看得一清二楚。”
中年男人点点头,弯腰进船,低声与船里的人商量了几句。
那人皱眉,再次嘱咐:“薄老二能把人放走,这个人肯定不一般。切记,既然薄二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