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他的双手。
章年卿一瞬间明白了,是**。
这指向性太强了,乌蓬帮上面的头,无缘无故为什么要他的手?
他章年卿这双手有什么稀罕的,值得他们再对他的身家如数家珍的情况下,还敢对他动手?
答案显而易见,因为他们背后的靠山比章家陶家更厉害。
章年卿冷笑连连,他无非能写几笔不同的字,模仿几个不同的笔迹。这都能让人记恨上。
有谁会担心他临摹什么呢。
——自然是给了他血书供词的刘俞仁。
章年卿伤的并不重,以他的性格,冯俏还在船上,为了不让她害怕。他痛死也不会出一声。可那人匕首尖端**他手腕,挑着他手筋的那一刻。
章年卿忽然感到时间变的缓慢,血液以肉眼可见得速度,慢慢溢出血珠。匕首的寒光映在他眼睛里。章年卿想了想,’猝不及防‘的发出惨烈的叫声,尖锐的声音划破天际,直上云霄,彻响运河。
冯俏听到了,她蓦地回头,焦灼的拍打着门:“发生什么事了?来人,开门啊。”冯俏撕心裂肺的哭喊,目光在房间搜寻,最终选择了一张椅子,吃力的举起来砸门。
天德哥受伤了吗。中箭了?被人擒住了?
冯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