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是指章年卿脾气不好。若不是他的目光太明显……
章年卿低笑两声,强行伸直小指,展平,若无其事的前翻后看,笑道:“谢王国舅提醒,天德定将这个陋习改掉。”面色如常,无一丝痛楚之色。
王国舅目露狐疑,状似无疑的握了握章年卿手腕,微微用力。
章年卿依旧面色如常,只是不自在的睁开,变扭道:“咳……咱们两个大男人,就不要拉拉扯扯的了。”
王国舅目露尴尬,不自在道:“那是自然。”
一席话毕,两两告辞。
章年卿大步跨出房门,路过小花园的时候,还右手摘了一朵粉白交叠的鲜花带回去给冯俏。
冯俏兴高采烈的嗅着鲜花,让珠珠拿花瓶过来,誓要把已经掐了枝干的花养活。
章年卿坐在桌前,盯着自己的手掌,反复的看。展开第一次的时候,他痛的血色全无。回来时,章年卿才发现,他以前太小心翼翼了。指关节这么活动两下,痛归痛,手指却像是自己的了,有知觉了。
章年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冯俏,冯俏又激动又心痛。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吻它。“痛么。”
章年卿摇摇头,想把手指戳进去。忍了又忍,摸着她的小脑袋,用欢快的语气,给她讲他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