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往里查可容易多了。小到女人的衣服首饰,大到内宅的摆设布置,最容易露底蕴了。藏都藏不住。”
说着,露出一截皓腕,指着手腕上血玉镯子,道:“这是我成亲时外祖母给我的。惹雍湖进贡过来的凤血玉,是外公接任衍圣公的时候宫里赏下来的。”
冯俏叹了口气:“这么贵重的东西,文琇手上居然也有一个...比我的成色还要好。”
章年卿问:“外祖母得了几个赏赐?”
“只此一个。”
章年卿若有所思,啧啧道:“你表哥门路可真不少。”
冯俏将碗放在一旁,两人漱过口后,才靠在一起继续说话。
冯俏爬进章年卿怀里,说了早上的事:“...我总觉得缑秀知道你中的什么药。”她仰头问他:“缑秀和孔仲令是商量好的吗。”
“她应该是不知情的。”章年卿顺势搂着她,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将赵鹤汇报的消息和盘托出:“...之前我就奇怪,孔家这么多子弟,冯岚怎么就偏偏找上了孔仲令。”他吁出一口气:“你这个冯岚姑母啊。”十分感慨。
章年卿倒不是为缑秀开脱,这件事缑秀双亲都不知情。季大人还在诚惶诚恐给王国舅道歉请罪。而且他相信,比起缑秀不清不白的被浸猪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