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是冯俏愤怒的声音。
章年卿不知道冯俏再和谁争执,听见她的声音,挣扎的要出去。却被缑秀拦腰抱住,“天德哥!你别走。”
章年卿怒极,反手就是一耳光,重重的回荡在房内。他看不清眼前的人,不确定是不是打在脸上。缑秀捂着嗡鸣阵阵的耳朵,哀声道:“天德哥。”
“不许这么叫我!”章年卿气极,目光扫到墙上挂着的辟邪佩剑。铮,抽出来架在缑秀脖子上。这次架准了,缑秀僵硬着脖子一动不动。
宝剑是镇宅辟邪的,没开刃,剑身很重。缑秀被厚韧压着脖子,细皮嫩肉,连哭都不敢抖动。生怕就这么死了。
章年卿手越来越轻,那种极乐的感觉又在召唤着他。他忍不住沉沦。幼娘,幼娘。他反复念着这两个字,眼泪滑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冯俏,他就感觉到近乎绝望的悲伤。
极乐世界愤怒,咆哮再他脑中呐喊着,抛弃,扔掉这些杂念,来快乐,跟着我快乐。
它说让他吐掉食物是去杂物的快乐,扔掉这些情感是精神上的快乐。
章年卿连脚趾都是愉悦的。
门外,冯俏握紧拳头。看着一众看好戏的人,孔仲令、文琇、冯岚还有各府的夫人。赵鹤横刀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