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出去见人?”尾音微扬,隐隐调笑。
冯俏不忿,还要顶嘴,却感觉一股大力紧紧握着她。手被他钳制在掌心,两场大病,章年卿变的消瘦,手心的肉都要比别人薄上几分。攥着她是,骨头硌的她生疼。
章年卿道:“送送我。”
冯俏下意识的问,“你要去哪?”
“贡院。”章年卿不疾不徐道:“你送我到门口就好。”
要小别了。
冯俏蓦地意识到,贡院开考,她会有近二十天见不到章年卿。他要一直忙到录取名单确定后,才能出贡院。
冯俏顿生不舍,心里千万个不放心,一会儿眼睛就红了一圈:“天德哥,你要照顾好你自己。你把秋娘带着,让她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千万别在中孔仲令的套了。你……”
“幼娘。”章年卿驻足,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低低道:“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三次的。”
冯俏看着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隐忍和怒气,他嘴角笑意淡淡,有几分威严。冯俏下意识应声:“好。”没有在说什么。
她没话了,章年卿却有一肚子话要叮嘱她。两人边走边道:“孔家都是你长辈,你躲不开的事多着。从这到贡院虽只有短短两条街,我对你放心不下良多。俏俏,天德哥知道你